“什么错事?”纪子期不解。
“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少爷不近女色,说不定是有隐疾,建议我找个女人给他试试吗?
去年年末少爷回京城后,我便怂恿杜喜,从青楼找了个未开苞的清伶,脱光送到了少爷(床g)上!”
杜康的表(情qíng)好似真的要哭出来一般,“难怪少爷不疼我了,还罚我洗了一个月的马房!”
纪子期无奈地翻翻白眼,我现在是女子(身shēn)份了,不是以前扮成男人的纪子期。
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隐疾,开苞,脱光光,真的好么?
纪子期不想与他讨论关于杜峰的隐疾之事,转向她关心的话题,“那个,杜康哥,你为何会来天顺?”
“因为少爷来了啊!”
杜峰也来了?纪子期心头止不住一阵狂跳,“你家少爷,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来了一个月了!”
杜康刚还沮丧的脸突然展颜色,然后伸出手,朝不远处不知站了多久的男子挥手,“少爷!小的在这!”
纪子期不由自主地转过(身shēn),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、双手环(胸xiōng)、看似慵懒实则危险的杜夫子。
纪子期只觉得额头突突地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