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你肯定不习惯,便让厨房熬了点粥,你先垫垫肚子。等会我再去拿几个馒头过来!”
纪子期有气无力地道:“谢谢杜康哥!我吃点粥就够了!”
杜康怜悯道:“这仗不知打到何时!咱们每天都要在伤患营从早忙到晚,只吃粥哪够?你就算不想吃,也得多吃点才有力气!
这种时候要是病了,真没人有时间理你!”
纪子期点点头,接受了他的建议。
阿夜看着喝粥的纪子期,嘴张了又合,犹豫半响后,终于问道:“子期,这仗打得如何?”
纪子期以为他担心,安慰道:“没事,阿夜,我们会赢的!”
“那是赢了还是没赢?”阿夜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。
“这个,具体我也说不上!听说暂时是赢了!”
阿夜的嘴唇顿时失去血色,纪子期觉得他神色有些不对劲,“阿夜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阿夜神色蔫蔫,爬上(床g)缩到最里面,背对着纪子期不说话了。
纪子期觉得有些莫名,但今(日rì)实在太累,她已没心思再管阿夜,便将疑惑压了下来。
休息了一晚上的纪子期浑(身shēn)酸痛。
她一大早来到伤患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