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因家逢变故未去中级学院就读,而来到了这军中!”
纪子期笑道:“若胡先生听不明白,定是子期讲得不够清楚!胡先生可以指出,是哪里不太明白,子期再与你细细讲一遍!”
那胡姓汉子未料到纪子期一夜功夫,便将他的底细摸透了,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后,许是有些顾忌,便(阴yīn)着脸不言语了。
昨天下午纪子期回去后,便找来杜峰帐前的丁侍卫,让他帮忙打探这些大小记账人员的底细。丁侍卫作为近侍,也知道杜峰对此事非常重视,便拍(胸xiōng)口答应了。
晚上的时候便将除了粮草署与神弓营之外的其他人的底细资料,都交给了纪子期。纪子期昨晚默背了差不多一整夜才记熟。
不过纪子期这一手并未吓退众人,当然她也没指望这样就能令这些人乖乖听话。
另一个高大的也是三十岁左右的黑脸汉子出声了,“纪文书,我老王(性xìng)子直爽,就直说了!军中大伙早已习惯了这记账方式,纪文书介绍的方法虽不错,但只凭将军们的几句话,就要大伙心甘(情qíng)愿地照着纪文书说的办,这大伙心中不服!大伙说,是不是?”
“是!”“纪文书,你一黄毛小儿,就要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