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森是谁,所以阮爷爷也跟着叫马森小胖子。长辈们这个称呼,马森是不痛不痒的,听着很亲切不是?
马森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,“做地多了,咱们这里这个剔骨的事情都是我来,熟练了就简单了。”
阮爷爷连连点头,这不就是经过长期的练习才会掌握的水平吗?做哪一行都是不容易的,想要做到极致更是难上加难了。
阮爷爷低头,不再去看马森,而是忙活着自己的事情。许医生坐在阮爷爷对面,他的怀里赫然是晚晚小包子。
晟晟则是坐在许医生旁边的凳子上,许医生一边看着俩孩子,一边和阮爷爷说话。
晟晟很喜欢许医生,他说许医生身上的中药味很香,晚晚则是纯粹好奇阮爷爷的手艺,听说阮爷爷要在这里做饭,晚晚是怎么都不肯出厨房的,盛栖梧只能够让许医生帮忙照顾下,自己去办公室处理文件了。
“当年你做这鸡汁皮冻的时候,我记得特别香,那个年月能够有什么好吃的啊,偶尔地吃一次猪皮都觉得好吃地不得了。”
说到那个年代,阮爷爷也是心有戚戚焉:“那个时候是真困难啊,尤其是前面几年,树皮草根的,只要是能够填饱肚子,没有谁不吃的,那年头,填饱肚子都已经非常的困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