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了,迫切地想找个人说说话。
“陈衍妈妈催着他结婚,以为只要陈衍结婚了就会忘记沈莲了。可是她太天真了,白月光哪里是说忘就能忘的?”
“为了应付家里,陈衍拉着我草草地结婚了,没有婚纱照,没有婚礼,只有一对随意在珠宝店里挑的戒指。”
“我们结婚九年,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,可是偏偏一直没有,我四处求医问药,始终不见起色。”
穆青的声音颤了颤,卢政锋变换了下坐姿,专心地听着穆青说下去。
“在我们结婚的第九年,沈莲回来了,他和沈莲旧情复燃,夜不归宿。我和朋友逛街的时候,正好遇到了。”
这些事情,穆青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,没想到却能在这么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面前说出来。
“我后来想不开,回去后割腕了。”穆青声音悠悠,只当之前经历地都是一场梦一样。
卢政锋的视线敏锐地往穆青的左手腕上看了一眼,那里戴着一块表带稍微宽一些的手表。
“直到进了医院,我才知道了一个多么讽刺的事实。”
“彼时我住院,陈衍还和沈莲浓情蜜意,后来来不耐烦地看了以后,在和主治医生聊天的时候,被我偷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