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被包衣包着,可是他们已经穿上了小衣裳可以抱出来了,还有,这头发又黑又密,跟一个月的差不多。”
这里时兴一句话,就是娃儿的头发又黑又密的,将来一定是个聪明能干的娃儿。
安夫人又往手上这个亲了亲,他身上散发出娃儿独有的奶香,她笑道,“对,他们就是聪明的,虎父无犬子,他们的爹娘是这样有能力的,他们必然不会差。”
安知宴和黎看看着那一对轻轻相拥的身影,他们的心又感觉跟针扎似的疼了起来。他们这一对夫妻的狗粮洒得,真叫一个刺人心肺啊。
“唉,我还是去找飘飘姑娘喝上两杯解解心中之闷吧。”安知宴只能道。
黎超看了他一眼,“你能不能不去飘香院?”
安知宴嫌弃,“那你能不能不要弄茶?”
“你?臭小子,这能一样吗,我弄茶,我来到我的小外甥面前可以,但你呢,你也不想想你的满身酒气来到他们边上是个什么样?”
浓浓的酒气也不怕把两个小包子给熏醉罗。
安知宴猛的一怔,而后恍然大悟,“你说得对啊,小包子他们一定是不喜欢我身上的酒味,所以那日我送他个波浪鼓才会被嫌弃的,嗯,以后不去了。”
一边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