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尚书和安知宴根本就没有把儿臣放在眼里,不是说让儿臣一同审理的吗,可是他们二人昨儿个就不出现。”
他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,不是虚的,一连两次的戏弄,他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刑部尚书和安知宴要整他。
刑部尚书却道,“大皇子,你是在卷宗阁里等我们,可是,我们一般破这样的急案大案是先将卷宗看过了再行动的,有时,甚至还会带上卷宗一同前去,大皇子,这岂能怪我们没有等你?”
一切只是因为你不懂得破案的程序吧。
南亦泽嘴抽,顿时感觉背后有千万跟针扎了一般,没没人跟他说过这事啊,不是先看了卷宗,然后再讨论如何下手的吗?
“可,可昨儿个你还说让本皇子请早的?”
这又怎么说?
刑部尚书更是无语了,“早朝不请早,难道还要等睡够了才来吗?”
南亦泽猛的一怔,感觉要吐血,昨儿个一大早让他冻了一早,今日一大早让他冻了一个时辰,到最后,居然还是他错了?
手指紧握,他,真的是被坑了。
而后,皇上再批了他个衣衫不整的错处,罚他早早的下朝更衣去了。
南亦泽不想去,可是架不住这里朝臣们异样的眼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