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九说罢,修长的手提起一边烧得滚开的开水,将清茶冲泡,而后又接着道。
“这世间之人千万种,你所遇到的女人也千万种,可是你独独遇不到的是她这一种,至于为什么,相信以你黎超的聪明应该能想得到。我身为她的夫君,我也在这里怔重的说一句,收起你们打小女人主意的心思,否则,后果真的不是你们所能想像。言尽在于此,你们慢慢的回去体会吧。”
宗政九将泡好的茶倒入白玉杯中,而后分别放在了安知宴和黎超的面前。
茶,很香,汤色微清,茶韵香醇,是好茶,比黎超的大红袍还要好上几分。
这茶,他们喝,还是不喝呢?
喝了,就表示应了宗政九的话,放下对叶琉璃的执念,若是不喝,那么今后等待他们的或许也只有苦茶,而不是这幽幽清香的清茶了。
黎超看着这茶,一声冷哼,起身便走,身影走得是那样的干净利落,同时也表达了他的意思,他不愿接受宗政九的提议。
安知宴砸了砸嘴,呵呵一笑,“小姨父,我身上的伤口很疼,我,我这便回去休息了。”
安知宴慢慢起身,也走了,不过,他的伤口是真疼,有些小的伤口已经好了,新的皮肤也长出来了,可是重的伤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