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每日呈上来的账本上时不时的会见到这样一条,“桌子损失一张”“花瓶损失一个”“碗筷盘子二十”,都是这个区升砸的。
宗政杰看了地上的狼籍,这心疼肉疼,要再这么下去,瑞景迟早要关门大吉,还说什么凭着高官厚禄将酒楼经营起来?根本就是吹牛。
“宗政华,你带着我的护卫也有一个多月了吧?”区升目光凌厉的转向了宗政华。
宗政华一怔,不知区升是什么意思,老实回道,“是的。”
“哼,既然有一个月了,那么,你也该给我做做成绩了,我命你,三日之内将安知宴的人头给我送上来,否则,本公子就要你的人头。”
什么?
要安知宴的人头?
宗政华猛的一惊,“区公子,你,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,那安知宴现在可是户部的布政使啊,我,我怎么可以杀他?”
别说现在是朝中官员了,就是以前不是官员他也没这个胆子啊,那安知宴也是昌国公府里的唯一一个嫡公子,要是他动了,那昌国公也不是什么好惹的,他可惹起这样的人物。
砰。
区升一巴掌拍在了椅把上,满脸的冰冷,“哼,你可以不杀,那么,本公子的这个怒气总得有人来消,来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