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琉璃宗政九毫不气的睡了一天两夜,直到肚子饿了才勉强的爬了起来吃口饭,而后又歪歪斜斜的坐在了临窗的罗汉床上,而后靠着窗棱看着外头的景色。
世子别苑的院子也凌宵阁布置的不太一样,凌宵阁或许是因为她的加入而多了一丝女人的气息,像某些必要的花盆,就季的植物都会摆上,而这里全都是一片的绿色,就拿那几棵大树来说吧,粗壮的树杆可不止长了一年两年,或许宗政九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种上了的,还有树的底下零星的长着一些个小野花,倒是给这个院子难得的添了几分野趣。
也就是说,这个男人懒得打理自己的院子而是放任其生长,只不过是到了秋天草长高的时候再将草割平而已。
叶琉璃收回目光,她将心情慢慢平复之后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“外头是个什么说法?”
宗政九挑眉,“也没什么,该被打击的打击掉了,该被收押的也收押了,至于户部和兵部那边,皇上也早就做了个借口,说是治水不利给撤职了。”
“噗,我们的这位皇上脑子里的用词也是有够新鲜的,治水不利能与兵部有什么关系?”
说是户部没有做好防水措施倒还说得过去,可说跟兵部有关系那还真是牵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