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的,万一区升要真的有什么事,皇后和区家就等着抓昌国公府的把柄呢,到时候闹开了,昌国公府可讨不到好处。
安夫人胸口发闷,气得头晕。
安知宴本就是个爽性之人,满脸的不服,“我为什么要让,那个区升我早就想揍他了,你也不看看他那张臭嘴里吐出的是什么话?他居然后悔了那马没有对准你的马车,他,他这是真的要将你给撞死啊。”
身为儿子,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话而无动于衷呢?原本那日就是区升驾马行凶就不对,此时还要说这样刺激人的话,安知宴要是能忍才叫怪了。
“可是,可是你也不能真的动手啊,等宴会结束你不会再找机会吗?平时那么聪明,今日怎的就笨得跟猪一样了呢?”安夫人手中又是一紧,安知宴哎哟一声痛叫出声。
叶琉璃看着这对母子,也是嘴抽,有其子必有其母,这句话还真是不错。
看看安夫人说的这话,难道宴会完了就可以动手了吗?应该是将此仇记下,而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报还差不多,要报得无声无息和事不关已,这才是正确的。
宗政九坐在那处却不言语。
叶琉璃眸子微闪,凑了上去,“怎么,有什么不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