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当年赵月娘的苦。
“对了庄姑,你发现没有,安福院的画春有些怪。”春草道。
“有什么可怪的,老夫人那边失势了,画春自然得找一个靠山,而她以为的靠山就是我们小姐,自然是要殷情。”
庄姑说道,最近府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叶府当前的形势,丫鬟婆子们的捧高踩低再正常不过。
之前小姐刚来时,燕草便是头一个找茬的,小姐二话不说给打了还发卖进了楼子,听说当夜便被十几个大汉给轮了,燕草痛苦不堪就要咬舌自尽,幸得那老鸨发现得早没死成,不过,老鸨却大怒,将燕草扒了绑在床上,哪个龟奴要是难耐了便可以随时将这个女人给上了,生不如死。
还有那个章婆子,竟给罗如烟开了院门,小姐便将她与老鼠扣在一个大缸里,吓得那章婆子出来就不成了,大小便失禁。
再近一点的就是那隐婆,这个就更惨,被改变过的黑鞭勾起肉丝,又牵来狗食其肉,也是硬生生的被吓死。
经过了这么多,可是叶府的人居然还没有想放过,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,可是叶府人的脑袋就是个被驴踢了的,啥也不长。
庄姑心里盘点着狗年小姐经历的大概路程,又希望这个猪年是个好的开头,又或者是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