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少了一枚,那是在刺宗政华和宗政杰时给染脏了的。
等等,簪子呢?
她怎么不记得有放入袖袋里了?
不对,而是她毫无记忆那簪子的去处。
“我晕,不会吧,赴个宫宴也要顺带赔上一枚银簪?这买卖,可划不来。”
岂止是划不来啊,还让她自己给赔了进去。
算了,当破财消灾吧。
“呃,大小姐回来了?老奴做了些夜宵,大小姐的可以垫吧垫吧。”
就在这时,邹嬷嬷带着一张菊花似的脸迎了上来,脸上的狗腿和试探写得满满。
“是啊,怎么,嬷嬷这么晚了也没睡,这深秋露重,你老还是小心点身子比较好,莫要像之前的周嬷一样,半途生病可就不好了。”
罗氏的动作还真够快,她屁股还没有坐热便就派了个马前卒?不过,她能探出什么来?想问她为什么皇上会下这道旨吗?不好意思,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说的。
“呃。”邹嬷嬷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,“没有,不会的,老奴的身子一向硬郎。”话虽样说,可是心里却在想,明儿个还是找府医把个平安脉吧。
“没有最好了,我这诫思院了一向同不养闲人的,若是嬷嬷有任何不适还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