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故意的?不是让他只做那些个‘巧妙’之事吗,他怎么就那么的小气,跟个女人似的要亲自看住我啊?”
叶琉璃突然转身,对着庄姑严厉质问。
庄姑嘴抽,“呃,这个嘛……”
“哼,他是将安知宴给支走了,他就不能安排一个别的小姐马车‘恰好’从这里过吗?为什么非得要自己来?你说,他是不是故意的,他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娘的,他真特么就是个大混蛋,要是惹毛了我,信不信老娘我不干了,被他压制了十年,控制了十年,老娘我总有一天要农奴翻身把歌唱,宗政九,你等着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庄姑只能呵呵以对,现在小姐不需要任何开解,而是需要发泄,泄出来就好了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你家主子是不是混蛋?”
“是。”
“他是不是故意的整我的?”
“是……呃不是。”
“像他这样的,是不是活该娶不到老婆?就算是娶老婆,是不是该娶个母夜叉?”
“……是……”
“哈哈哈,没错没错,你家主子今年也有二十了吧,人家二十岁的公子娃儿都会打酱油了,他却还是光棍一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