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的木偶一般被她们叫站住了,不过,这心里却越发的不喜了起来,这架子,也未免也太大了,司琴只不过是表小姐身边的一个奴婢,而她却是从夫人那边指派过来的。
可是,这种时候她却不能不忍,咬着牙道:“是,司琴姑娘,是老奴的错。”
二人斗法,旁边的人吃亏,这是不变的道理,所以那些个洒扫的丫鬟婆子全然退得远远的。
沈嬷嬷,笑容不变,“司琴姑娘,你还年轻,虽然每个月表小姐都有那么几日不舒服,可是女子的身子极为精贵出不得任何差错,不如这样,老奴好歹也是伺候老夫人过来的,老奴过去看看,不惊动大夫也是可以的。”
不由分说,沈嬷嬷便直直的冲了进去。
司琴此时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。
虎落平阳被犬欺,说的就是此时罗如烟的境地了。
芳菲院。
罗氏木然的坐在罗汉床上,手边倒落的是刚刚沏上的茶水,茶水烫着她的皮肤而不自知。
常嬷嬷小心的将茶水收了,再用烫伤膏上了药,此时,罗氏心头的焦意比这手上的烫意更加重要吧。
砰。
一声门响,叶浩满是怒意的冲了进来,看着罗氏手上的伤问也不问便开口说道:“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