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,蔓蔓和母亲嗲着丫头在会场的门口等着,出来的人皆是一身的狼狈,蓬头垢面,精神萎靡不已。
哪里还有当初进去时的意气风发,其中还有两个是哭喊这被禁卫军押解走的。
想来,是因为考场作弊而被抓住了。
蔓蔓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,她都快要忍不下去了,那白月白的身影。与众人的风尘仆仆形成鲜明的对比,他一身的白衣如雪,不染纤尘。俊美如画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,精神似乎还很好。
“阿远哥哥,你出来了!考的如何”
看着眼前可爱的少年,靳远的心也像这六月的晴天一般,明媚不已“很好!题目不难。”
“那就好,我也相信阿远哥哥一定可以的!”
两人聊着天,一旁的微胖妇人却是注意到了方才靳远是用手语说的话,圆脸上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“一个哑巴也妄图做官?口不能言,如何为民办事?可笑”
话落,靳远眉头一蹙,长袖下的手微微一颤,目光始终不曾看向别处。
终于,舒展了长眉,只是淡然一笑。
“话别这样说,人家虽然是哑巴!但是你看见那小姑娘了吗?那可是顾侯爷的闺女,这少年可能是他们家的童养夫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