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她是这样下车的。
夜君澜策马回身,朝着他奔跑而来,风刮起了他的长发在半空中打着旋,一瞬间飘逸出尘。
少年本奔跑至她面前时,突然勒马,衣衫猎猎,马嘶长鸣。
“小魔头,你要走。”
“矮南瓜”
他还是喜欢这样叫她,特别是现在居高临下的坐姿,更加凸显出少年的清贵骄傲。
分明还是那样带着些许戏谑的叫她,可蔓蔓却总感觉似乎也不太一样。
“怎么?突然发现舍不得本王不成?”他淡笑道,翻身下了马背牵着马儿朝着自己走来。
每一步,缓慢而坚定,似乎是跨越了一个银河的距离般。
蔓蔓无语的唇角轻抽,翻了记白眼“你走了才好呢,这样就没有人欺负我了。没人逼我练功,我可以睡到日上三竿。没人逼我抄作业,我可以多一点时间玩。更重要的是,我不用在面对一群花痴费心的解释,我和你只是兄弟关系!”
夜君澜越听脸色便越是不好,曲起手指猛然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“想得美你,就算我隔得远。但是我会安排一个人代替我监督你练功的。”
“啊!”不是吧!他…竟然还留了探子监督自己,这可恶的小魔头,他就是见不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