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了,再不习惯的事情也已经习惯了。”
搭在肩膀上的手臂变成了够着这人的脖颈,微微压低,那口气带着一丝的抱怨:“你太高了。每次都要垫着脚,好累。”
低低喃喃的声音,还带着蛊惑,漂亮的眼睛四处转了转,很快在衣架上找到了领带。
“把领带拿过来,我拿不到。”时小念漫不经心的埋怨了声,“还是你不想要领带了?”
顾南城的手心越来越近,一点松懈的意思多没有。
那眼眶猩红,带着隐忍,却打非所谓:“我带你去找医生。”
“为什么?”时小念看起来很是惊讶,“瑞金的医生难道能赢得过那些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,时刻在处理这些情况的雇佣兵的军医吗?”
一句话,顾南城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。
“放松点,顾总。”时小念笑的丝毫不在意,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相信我现在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了,就是因为不可以,所以才要这些,嗯?我都不在意了,顾总没必要这时候在意,就显得假意惺惺了。”
所有的顺从都带了刺,一点点的刺向了顾南城。
每一根刺都狠狠的扎在了他心脏的位置,那是一种无形的疼痛,逼的顾南城无法喘息,却又不得不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