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刺了一下,有片刻的不舒服,又逐渐淡忘了那阵异样。
夜寒泽知道她的心情,本想自己处理,但见她提出要去医院,他也没有反驳。
严初夏现在是严守安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他自杀的事,狱警马上联系了她。
她走入病房,看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男人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病房里除了狱警,只有严初夏和严守安。
她让夜寒泽在门外等自己,想和这个所谓的父亲单独谈谈。
“你怎么没死?”严初夏声音冷淡地问。
“你不是要和夜寒泽结婚吗?”严守安笑得邪恶,“我偏要找你们的晦气!!”
“晦气?”严初夏忍不住冷笑起来,“就算你死了,婚礼依然会照常举行,因为在我心里,你已经不是我父亲了!结婚以后,我只有一个唯一的亲人,就是我的丈夫。”
“严初夏,你这个没良心的!!”严守安大怒,“如果没有我,你以为你可以好吃好住吗?”
“所以,你身为一个父亲,你觉得吃饱穿暖就是活着的意义?”严初夏冷漠地看着她,不为所动,“既然如此,那你待在监狱里挺好的,附和你对生活的追求。”
说罢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