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虽然她一直感觉面前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让人捉摸不透,而且还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心机腹黑男,甚至到现在他连个姓名,真实面容都没有露出来,不过商奕笑可以肯定他不会用这样不上台面的手段。
对待工作和任务,这个男人也许手段凌厉果决,但是对待私事,他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,或许是不屑吧。
“这瓶子是个老匠人制的,上百年的祖传手艺,早些年动乱的时候分为了两支,一支是制陶,一支是修复瓷器。”谭亦手里装药的瓷瓶拿出去绝对连当艺术品拍卖,制陶上色的技艺也算是不外传的一绝。
“那后来呢?”商奕笑来了兴趣,也再次肯定谭亦的身份不简单,能让这种匠人给他私人定制装药的瓷瓶,这身份可不低啊。
“战乱时期,制陶的这一支打算归隐以求自保。”毕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,人的性命都不保了,又有谁会去买精美的瓷器。
可是修复古玩瓷器的那一支却不愿意就此龟缩,国难当头,但凡是有血性的人都该保家卫国,所以一支归隐了,一支却利用祖传的手艺敛财,然后将钱都捐出去了,只求能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。
那个年代,每一寸黄土都被鲜血染红了,好在最终依旧取得了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