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在药理方面的造诣这么地深刻。”
水树太乙对云飞扬的药理的学问更是进行了很高的评价,语气之中,更满是对云飞扬的赞赏之意。
“您客气了,伯父,我只是略通一点儿我们的中医歧黄之术,初窥门径,在您的面前献丑了。”
云飞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,并且还挠了挠脑袋。
“原来是中医的歧黄之术,怪不得,佩服佩服。”
这时候,水树太乙心中不由地对云飞扬口中的歧黄之术有些佩服,云飞扬只是对歧黄之术初窥门径而已,就在药理上有这么深刻的造诣。
其实,云飞扬先前表现的那一手通过品尝就辨别出药材跟用量的一手绝技,就算是他这个侵淫药理这么多年的老医生,也完全地达不到云飞扬的层次,想想看,如果对中医歧黄之术有更为深层次研究的人呢?
“伯父谬赞了,我只是略同皮毛而已。”
云飞扬连忙地说道。
“你的药理之术,是自学的吗?还是跟你们华夏的名医学习的?我年轻的时候,听说过华夏有很多医术高超的名医,一直想要去交流一下,但是,却一直没有机会。”
水树太乙的脸上,微微地有些遗憾地说道。
云飞扬笑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