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件’伟大’的事,自然要你一辈子记着我的好。万一这一辈子里面出了什么差错,我又做错事,你恨上我,讨厌上我,那我不就白白丢了颗肾?”
摊摊手,他说的振振有词。
苏瓷不知道该哭该笑,该忧该恼。
“随便你!”别开头,她冷淡一句。
顾牧深单手支着下巴,“苏苏,我走了,你以后就见不着我了,会不会……”
他本来想问,会不会想我,可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:“会不会偶尔想起我?”
只要你,偶尔想起我,也好。
……
小剧场N+5:
女人?
男人?
有长成那个样子的“男人”吗?
“想什么呢?”低醇的男声响起在耳畔,那人还不知死活的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。
温青竹全身如过电,麻酥酥。
咬牙,屈膝抬腿。
“啧!”
大掌按住她的膝盖,那人将她钉死在墙壁上,禁锢完全。
“我倒是小瞧了你,有两下子。”
“起开!”
“不起开,又怎样?”
他的瞳,不是黑色,而是棕色的。
很,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