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次,话也没说两句,他不记得自己,不是正常的吗?
于是乎,闫砾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罪责消除,干干净净。
又进一步,她退一步。
闫砾笑,再进,她再退。
身后抵上办公桌,退无可退,女孩表情慌乱。
适可而止。
闫砾站定,单手插在口袋里,“我们之前在哪儿见过?方便的话,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
舔了下唇,女孩鼓起勇气开口:“lye,那天晚上,你的朋友打了人。”
话说到这里,闫砾一拍后脑勺,恍然大悟。
指着女孩,他笑着说:“你是哪天晚上那个服务生?苏瓷就是从你那里拿了啤酒瓶,给张京那个人渣开了瓢。”
脸色微红,女孩小声说:“你,你想起来了?”
“哈哈,原来是你啊。”一迈步,闫砾坐在办公桌上,晃荡着两条大长腿。
女孩赶紧退站到一边。
“你来找我什么事?”
他话落,女孩脸色又是一白。
闫砾拧眉,挠了挠自己的眉心。
糟糕。
那天晚上,好像是他给人家留了医院地址,还让她来找他来着。
现在人家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