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翻个白眼,“他们到底有没有想过清醒的人的感受啊!真会制造麻烦!”
“还能怎么办?”唐铎烊摸摸老婆的脸,安抚,“没事,你呆着别动,我和许平川来。”
……
回忆早在和宋连城拼酒的时候就断了,慕以瞳耙了耙头发,却隐约想起来后面一截故事。
大概,是从豪爵出来吧,她死活非要挤着和温望舒一辆车。
她,死活,非要,挤着。
几个词组合在一起,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看来,你想起来了。”耳边,温先生语气冷淡。
慕以瞳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瞪他,“那你为什么不把我推下去!”
“我?为什么?”
“你!”
不推她下车,结果就是两个人滚床单了!
还是,很激烈的滚床单!
烦躁的揪着自己头发,慕以瞳扯过床单裹住自己,下地,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。
没办法,腿软腰疼啊!
温望舒悠然的起身,就这么光着也往浴室走。
浴室门突然被打开,慕以瞳尖叫一声,看清他,怒火中烧:“温望舒!你他妈的!穿衣服啊!”
一步一步,他偏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