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望舒还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。
“怎么?不喝?慕以瞳不让你喝?”
“不是。”轻抿了一口,温望舒看着他,“看你要大醉一场的架势,两个人,总得有一个人醒着。”
“也对。”笑了声,肖苍山叫酒保,“再来。”
“肖哥心情不好?”酒保跟他挺熟的,不禁问道。
肖苍山摇头,扬声说:“不,我心情很好。”
“也是,人都要回来了,你该心情很好。”
“望舒,你有过爱而不得的时候吗?”肖苍山问完,又轻嘲道,“瞧我竟忘了,你爱的就在身边,哪里可能有。我问错人了。”
说着,他要喝第五杯,不是说他酒量不行,只是这个速度下去,很快就会醉。
按住他的手腕,温望舒挑眉,“你怎么知道没有?”
“你有?”眉心一拢,肖苍山显然不相信,“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此刻,他就在爱而不得中挣扎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?”
“要么放手,要么,死。”温望舒说的这么简单,肖苍山愣了一下,大笑起来。
“说得好,只是放手比死更难。”
温望舒看着肖苍山,沉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