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都有可能反目,更何况他们表兄弟的关系。
薛魁在唐家受压这么久,为唐家鞍前马后,让他把吃下去的东西都给吐出来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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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情,不好?”
雷旭琛的长指搭上温望舒的腕子,微一用力,按住他继续要倒酒的动作。
温望舒拧眉,抬眸看了他一眼,薄唇微动,淡漠吐字:“拿开。”
一笑,雷旭琛悠悠挪开手,“多久没一起喝酒了?你约我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借酒消愁?”
“让你看着怎么了?”温望舒挑眉。
“又是为了你家那只小野猫?”
提到那只不听话的小野猫,温望舒怒极反笑,郁结之气凝结在胸腔不散。
狗胆包天挂了他的电话之后,之后就没一点消息,当真是和温氏的合作结束,拍拍屁股走的干干净净。
看好友一会儿冷笑,一会儿咬牙,跟个疯子似的。
雷旭琛思忖着,自己刚刚“无意”中听到的事情,该不该说?
不说,日后出了事,这人肯定把自己大卸八块,一点兄弟之情不顾。
毕竟,早就看透他重色轻友这一点了。
举杯和温望舒碰了一下,雷旭琛徐徐开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