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和她一组铺石子的其他婆子就装作没听见,也不催促快些干活,知道明子娘这是憋屈。
想必十多年睡半宿觉起来,都会神神叨叨呸呸吐上两口吐沫骂道:“王家沟咋不嘎巴一下瘟死。”
反正换作她们,那指定是这么骂的,也会过年过节脚底踩小人诅咒。
而与之王家沟乱糟糟形成鲜明对比的二道河村,此时也是灯火通明,只不过他们是热火朝天在干活。
坝上老太太方队和媳妇方队点着油灯,贪黑在给打鱼小子们铺石子路。
坝下新船在试验漏不漏水:“成啦,四爷爷。”
四伯一边连连说好,一边示意抬担架的小子快给他再送回村口,第二只船才做一半,必须熬夜赶制。
因为刘家三艘船,最晚后天就要载六千斤鱼离岸。
他们必须在刘家船离开时,凑上属于本村的五艘船队。
而今晚再撒网,二道河村也终于不用再藏着掖着,哪像昨夜做贼一样,恨不得祈祷水花也别出声。
江面上,算上新制成的第六艘船插着火把,汉子们正甩开膀子撒网喊着号子。
他们还要在两天内给老刘家凑出想要的六千斤鱼种类。
人家有指定的种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