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其实并没有因为死过一次就彻底好转,但相较于以前,确实好了不少。
“你确定不进去吗?”
我也不知道,我这算不算是邀请,若他真的跟我回了屋,那种事儿会不会自然地水到渠成。
他是个男人,我睡了几年,他就禁欲了几年。
他对我有某些冲动,也是很能理解的。
果然,他声音暗哑道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你知道这么晚把我带回家会是什么后果吗?我并不是柳下惠。”
我哦了声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他咽了口口水,挫败地呢喃了句:“你别这么勾引我,我自制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。”
我仍然不言不语,唇角更上扬了。
他突然握着我的手,抬起,放在唇边吻了下。
“兮兮。我现在并不想,不,是不能碰你。你不怪我,可是我却怪我自己,我一定要为你做些什么,否则我心里这份愧疚永远都消不掉。
等把你的心愿完成了,等你真正愿意放下过去时,我一定会向你求婚,然后给你补办一场婚礼。
等到洞房花烛夜时,不用你勾引我,我也一定……”
我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下,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,肯定很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