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她自己?
心里却是是这么想的。可目下的胤莽也算是认了命了,和谁讲道理,都莫想要和女人讲道理,更何况还是个醉成了软泥似的女人。
就这么盯着她瞧看了一会儿,面上冷沉的神色终是缓和下来。
几乎是不知应该拿她如何是好了,认命般地探出手来,替她小心翼翼地拍背顺气儿。
见她仿佛好受一些了,这才用指腹轻轻蹭起她滑腻暖融,透着浓郁胭脂色的颊肉。这般摩挲了一会儿,方无奈叹息着哑声喃道:
“你瞧瞧你,都已经是当娘亲的人了。还不晓得好生照顾自己,你这叫朕如何安心把你一人留在宫中?”
无论昔日里的小妇人如何贤惠懂事,人前端的是如何一副端庄得体的皇后架子。
喝醉酒的小妇人,到底就是个不叫人安生的。
听他放软了嗓音,柔声这么哄着自己了。竟是得寸进尺地含糊以鼻音哼着,用那软乎乎的粉拳捶打他的臂膀,玉白纤细的指尖去掐去捏他粗硬的肉。一边打他捏他,嘴里一边娇娇地不满嘟囔:“你不疼我,你都对我凶,你们男人都是那花言巧语的大骗子。”
听了这么一番蛮不讲理的指责,胤莽实在也是有些被气笑了的。
一把捉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