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脸皮薄,胤莽看穿不说穿。最后也只是用那粗壮有力的臂膀,牢牢环绕住她软绵绵的身子,手指探出,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嘴。
“死鸭子嘴硬!”
他道:“朕只是见你与你那二姐从前闺中并不交好,这两年你嫁给了朕,她几次三番地故意靠近,朕不喜她看你的眼神。怕你傻乎乎的被人欺负了去,这才多留了一份心思。若非了这个,她姓甚名谁,心里盘算着什么主意,跟朕又有什么干系?”
男人嗓音低沉,语气颇有一些理所应当。
姓甚名谁,和他有什么关系?
苏婉容心道,
那自然是有关系的,毕竟这个苏适雯,上辈子的时候可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,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。
听男人的语气,仿佛她在他的眼里,那便是个逆来顺受,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,苏婉容自然有点不乐意听的。可是男人一再与那苏适雯撇清关系,言语间对苏适雯的排斥不喜,说苏婉容小家子气也好,听了以后,倒是实在觉得有些顺耳的。
心情松懈下来,紧绷的身子骨也软了。就这么软绵无骨地斜靠在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上,苏婉容故意半娇半嗔地哼声道:
“你这男人,心思沉的很,坏的很。我就是傻,才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