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御医提起,我怀上了什么身孕。”
可倚翠却是不赞成地反驳,
“毕竟娘娘这日子还短。便是真有了喜脉,现在应当也是极其微弱的。也许正因了这个,当时那御医便有些疏忽了,错诊了娘娘的脉象,也都是说不准的。”
苏婉容怎么可能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呢,事实上这两年每日以药膳仔细调养滋补着,她心里也是盼的紧呢。
但她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骨,乃是天生的宫寒体质,到底与寻常女儿家不同的。
上一世她几乎试遍了所有的法子,直至临死的那一天,她都不曾怀上过身孕。
至于这一世呢?
两年前尚在西夏的时候,这种疑似怀孕的迹象其实已经出现过一次。那种从骤喜期待,转瞬之间化作失望落寞的情绪,她已经经历过一次,眼下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是以,尽管倚翠的说法其实也有几分道理,苏婉容此时却是不敢报太大的期望的。
毕竟她刚刚服用了假和尚掺了泻药的符水,拉了好几日的肚子。眼下这些个食欲不振、月信不调的诸多反应,说不准只是由于她腹泻刚停,体质虚弱从而产生的后遗症,那也是不一定的。
即便已经这般说服自己,要平常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