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。苏太师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,也很难做。
因了这个,苏太师近几日其实不是很想见这老祖宗。眼下大半夜的,一个老人在外面哭哭啼啼,他以为有什么大事,孰料老祖宗念叨的却是这么一件。
苏太师的脸色,顿时就难看了起来。
“此事,原本就是老祖宗您与皇太后无理在先,儿子以为,晋元帝的这道旨意并无任何不妥之处。”
老祖宗听了这个,也是愣了。又想到自己这个长子,素来就有些偏袒四房的小贱人的。于是便愈发痛哭流涕着道:
“我不也是出于好意吗?你说这四房,好端端的,一夕之间就性情大变。不是被脏东西附体了是什么?就算老婆子我弄错了,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,丢不起这个人啊——”
“您丢不起这个人,难道婉婉就丢的起了吗?”
苏太师扬声一喝,蓦地打断了老祖宗的哭诉。
“婉婉是什么样的姑娘,老祖宗您是从小看到大的,儿子从没觉得她有任何性情大变的地方。什么脏东西附体!这等荒谬之言,您不但信了,还大肆传播。您传播谣言的时候,可有考虑过婉婉的感受?有考虑过婉婉的颜面应当往哪里安放吗?”
老祖宗被苏太师喝得有些发懵。见昔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