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倚翠见皇后娘娘披了件外衫,就准备出门了。慌慌张张地赶上前去,这般小心提醒道。
苏婉容却是不以为意地睨了她一眼:“我这几日是来了月事,但我躺得久了,屋里面闷的慌。眼下只是想出去走动走动,松乏松乏筋骨,对身子自然无害。陛下是个男人不懂这些。倚翠,你却是个女儿家,这种道理难道你也不懂吗?”
在这件事情上面,倚翠其实私心里以为,陛下确实是有点紧张过度了。
女儿家月事的时候,不宜过度操劳,这是自然。但总也不能叫皇后娘娘索性一直躺在榻上,一点儿也不许下地了吧?这还不把人给闷死了?同为女儿家,倚翠实在也能理解娘娘此时的心情。
但这毕竟是帝王下的圣旨,倚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婢,同样也实在是不敢抗旨不尊。
正皱眉苦苦思忖着该如何劝娘娘躺回榻上,鼻息间一阵香风拂过,倚翠怔愕地抬眸,却见皇后娘娘自己穿戴整齐,已经步伐缓缓地推门出去了。
焦急地喊了两声,娘娘根本不曾理会。没辙了,倚翠顶着被皇帝砍头的危险,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出去。
虽然已经入秋,但徐风迎面吹拂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凉。这会儿午时刚过,暖融融的阳光撒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