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了一个女人,一个倒在血泊里,笑得疯疯癫癫的女人。她服下了皇帝赐给她的鹤顶红,倒在那里,一边笑,一边以最恶毒怨恨的言语狠狠地咒骂那个,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高大男人。
女人一边哭一边骂,一直都在呕血,她很快就要死了。可是背身而立的那个挺拔男人,就那么冷冷地站在那里,直至女人没了呼吸,也未曾回过头去一下。
然后,苏适雯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漂浮起来,往那滩刺目血迹的方向飘。她离得越来越近了,在那触手可及的地方,苏适雯缓缓停了下来。
瞧瞧她看见了什么?
她看见了那个女人狰狞憔悴,布满血污的面孔,竟然和她自己的,一模一样。
……
再次醒来,苏适雯的脑海里一片浑沌。各种事情,清晰的,模糊的,熟悉的,陌生的……错综复杂,胡乱地纽结在一起。头很疼,像快爆开了一样。
苏适雯将自己锁在屋里整整三天,将这几日脑海里浮现出的种种场景,一副一副联系在一起。
毫无征兆地,在某一个瞬间,仿佛是所有凌乱无章的思绪全部理清,像是无数熟悉又陌生的场景逐一重叠在一起。
一时间,苏适雯全部都想起来了。
什么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