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,除了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,她别无其他选择。
妥协的代价,当然是被抹药的男人,又一次占尽了便宜。
久旷了半年的男人,这会儿终于把肥美的嫩兔儿压去身下。那可不是十八般武艺,可了劲儿地欺负。
军帐的毡壁厚,帐内发生了什么,外头夜间巡逻的兵士们看不见。就听见里面皇后娘娘一会儿哭一会儿骂,一叠声地嚷着“这里疼”,“那里痒”,直到最后呜呜咽咽地彻底没了声音。
士兵不晓得娘娘口里的这里那里,究竟是哪里。可是听着那一声声娇媚软绵,拐着弯儿似的的啜泣低吟。凉风鼓鼓的大半夜,浑身上下的都有点热。长长地呼了口气,心道在军营里守夜的差事,其实也不比上战场杀敌轻松多少呢。
两个时辰以后,大幅度抖动的床铺终于停歇。
苏婉容实在被折腾的狠了,面朝里,气撅撅地躺着不动,不愿理外面始作俑者的男人,更不乐意他抱。
可那胤莽却是个有手段的。她不叫他抱。他也不硬逼,诱着哄着,把方才那盒药膏又给摸了出来。冰凉的药膏由男人布满茧子的指腹,一点一点涂抹到每一处生了细小红疙瘩的地方,一径地摩擦揉蹭。
药膏清凉刺激,男人的手指粗糙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