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正这般想着,又听坐于身侧的男人,朗声笑道:“偷袭一事既是误会,世子又何须致歉?中原与西夏之渊源追溯至数百年以前,却一直难逢机遇拜访贵国。今夜在此相聚,世子有心,朕原本喜好交友,朕的晋元亦是愿意同贵国交好。”
而后,又陆续有当夜同样受邀的西夏诸臣,行至近前一一拜见。
苏婉容发现,这男人无论是与那名被唤作葛烈的世子交谈,或是同这帮西夏臣子周旋时,神色谈吐实在是与私底下,对着她的时候,是截然不同的两幅模样。
倒也并未刻意摆出什么端肃冷硬的神色,端坐在那里,甚至偶尔还会点头笑上一下。可他身上透出来的那股子,君临天下的帝王威仪,却是不怒自威。
可这也,不过只是一层表象罢了。
晋元帝与晋元皇后落座于同一方案几,桌上,晋元帝正襟危坐,与前来拜见的西夏大臣侃侃而谈。桌下,晋元帝的右手却一直搭在旁侧晋元皇后大腿上,时不时就要隔着衣料,轻轻地揉捏几下。
男人出门在外,还这么不正经。眼见那不老实的大手揉捏的地方越来越不对,苏婉容尝试着抖了抖腿,那手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,根本纹丝不动。再大幅度的动作,苏婉容也不敢做,怕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