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于西夏势力微薄,一直受当地党项人打压,心生怨隙,故而做出偷袭我军之事,栽赃嫁祸给党项人。”
顾邦平说到此处,顿了顿,视线落在由几个小兵搬进来的那两抬雕花梨木箱上,继续又道:
“这位世子,乃是西夏亲王嫡系所出。西夏领主自己膝下无子,这名世子极有望成为西夏下一任新主。世子听闻陛下与娘娘亲临西夏,态度颇为热情,主动提出欲要设宴摆席,一来为陛下娘娘接风,而来也为晋元军遇刺一事,表达歉意。至于娘娘需要准备的回礼,陛下吩咐过了,也无需多么贵重,能代表中原的心意便是。”
苏婉容听罢,立刻明白了顾邦平话中之意。
不管西夏的说辞是真是假,毕竟现下谁也没有证据证实当夜混入晋元军里的,究竟是他党项人,还是那所谓的蚩尤部。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既西夏领主给了晋元这么大的颜面,男人若不受着,倒是显得中原人气量狭小了。
况且那男人在军务以及处理两国关系上面,显然比她这个女人家懂得多。他既然决定了要去出席这场酒宴,必然也有他自己的思量。
顾邦平前脚走后,倚翠和凝香两个丫头便跟着苏婉容进了里屋。
倚翠见娘娘从回屋以后,一直细细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