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。
反应过来那是什么,两个丫头红着脸相继低下头去,不谋而合地抓起扫帚,躲去一边继续铲雪。
从日上三竿到红日低垂,直到天色擦黑,窑洞外陆续有巡逻的小厮挂起红笼,屋内的响动终于停歇。
苏婉容眼儿迷蒙浸水,玉颊一片绯红。几缕汗湿的乌发黏在腮边,大口大口地喘息迫切。
她整个人便如同剥了皮儿的春笋,毫无遮掩地瘫软在铺了大红锦被的暖炕上。反观旁侧的男人呢,仍旧是一身刚硬铠甲,完好整齐。
这般截然不同的对比,落入苏婉容眼底。
她觉得有些羞耻,可是心脏砰砰乱跳,又有种奇异而莫名的刺激感。
近墨者黑,大抵就是这个道理了吧。一直待在这个恶劣下流的男人身边,端庄规矩的她,都要被他给带坏了……
此一番惊涛骇浪过后,胤莽气息也有些喘。微微撑起身子,点了灯。怕她凉着,又扯出被褥,裹她身上。
不想,却见苏婉容蹙起眉来,嘴里轻轻嘶了一声。
他跟着拧眉,凑近了低声去问:“怎么了?”
苏婉容也很奇怪,垂头去看,却见自己的胸口红了大片,依稀还有些硬物摩擦所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红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