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借住在赵家,即便同那赵龙出死入生,情同手足。白白吃人赵家的喝人赵家的,朕落魄成那个样子,除了做点体力活,朕当时还能如何报恩,你给朕说说看?”
苏婉容下巴颏都快被他给捏破皮了,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凶悍模样,也算识时务地垂下眼帘,就小声地说道:
“我误会你了还不成?你什么都不同我说,我哪里会晓得。”
胤莽今日确实挺生气。
想他堂堂九五之尊的帝王身,跟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似的,不管不顾,一头热地跑出去,寻一支也就是被她多看了两眼的簪子,只为了讨美人欢心。簪子费了他千方百计,总是寻来了,美人丝毫不见领情,自己还莫名其妙地吃了一肚子的火。
更为窝囊的是,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以后,外面冷风一吹,头脑是清醒了。
第一个想到的,并非是要如何狠狠地惩罚她冷落她,而是想着娇滴滴的小姑娘,嘴倔又娇气,指望她主动过来认错怕是不可能了。只他这么一走,扔她一个人在屋里胡想八想,若是又埋在被窝里偷偷掉泪疙瘩了该怎么办?
胤莽愈发觉得,他这就是该的。
无故受气的人是他,到了最后忍不住巴巴地回去,舍不得她委屈,就怕她躲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