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不肯说,胤莽就契而不舍地一遍遍追问。
后来也实在是被他逼得紧了,苏婉容心里也发毛,她四下环顾了一圈,御书房内现下除了他们二人以外,确实是空荡荡的,没其他人。
咬了咬嘴唇,豁出去了。略微撑起来一点,附在男人耳边,神态别扭地小声说了几句话。
胤莽这才恍然大悟。
女人来了月事儿,身体乏,会流血。这个时候行房,对身子不好。
他倒是不甚在意小姑娘流不流血,左右他也不嫌弃小姑娘脏的。但一听,贪这一时欢快,会伤了小姑娘的身子,他当即凛了神色,将右手也抽了出来,并认真地替她整理起松散的衣襟。
“你早点同朕讲这些,朕不就晓得了?朕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,总也不会在你月事的时候,迫你同朕欢好的。”
感情这事儿到了最后,还得怪在她的头上?
但,男人愿意体谅她,苏婉容就不打算同他继续计较这些。
这一会儿,胤莽庞大壮实的身躯仍旧牢牢压在苏婉容身上,沉甸甸的,实在并不怎么舒服。既然已经解释的这么清楚了,她身体欠安,左右也陪不得男人胡来,便想开口叫男人下去。
可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呢,男人又往下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