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寻常闺养大的女子,抚琴作画也罢,对于朝堂上的事情实在相距太远,即便父辈世代官僚出生,大多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罢了。
男人又道:“你不必拘着自己,这里没旁的人,你大胆随意地说便是。”
苏婉容听了这个,便想到来前赵将军交代她的那些事情。她缓了一会儿,徐徐说道:“陛下此时出兵,这一战恐怕凶多吉少。”
怀中小姑娘口吻笃定地说他会打败仗,胤莽听了竟也不恼,琢磨了一会儿,反倒是感到兴致地微微挑眉,嘴里“哦?”了一声。
“陛下现如今伤势尚未痊愈,应当好好修生养息,御驾亲征的事情应当放在龙体康健以后。”
胤莽听后,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,“是朕的赵将军叫你这么说的?”
苏婉容没想隐瞒,于是便照实点了一下头。
“那么你呢?倘若不考虑他人想法,以你一人所见,这场仗,朕是应该不应该打?”
苏婉容踌躇了片刻,半晌,斩钉截铁地摇头。“确是不应该。赵将军言之有理,现下贸然攻打西夏,陛下此仗必败无疑。”
倘若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,苏婉容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。
实在是西夏与中原之间的矛盾僵化闹得太大,上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