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地坐着。梦里惊醒,一把掀开锦衾猛地起身,却是发现偌大的寝殿根本空无一人,一切恐怕只是她神经紧绷过头产生的错觉罢了。
自当晚发生了那等令人难堪的事情,男人不出现在她的面前,苏婉容显然觉得放松了许多。伤口敷了据说是宫内带来的最好的创伤药方,早便已经愈合了。心态转好,除了有时夜里还是会被噩梦缠绕,精神也已经比半个月前好了一些。
有时苏婉容每每也在想,倘若从一开始的时候,她脾性不要这样固执。便在那个男人跟前稍稍服个软,事情远不止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可是她不愿,也不能。
她根本没有无法说服自己在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面前委曲求全。他越是使用低劣手段,越是三番五次地羞辱于她,苏婉容便越是不愿意低头。
或许,这要怪也怪她生来吃软不吃硬的性子。
从她晓得晋元的皇帝,便是几年前隐匿在太傅府中的那个无耻下作的贼人之时,就已经注定了苏婉容没办法同他示弱。
苏婉容最厌憎的便是男人那一副一朝得势,便愈发自以为是,目中无人的可恶嘴脸。而誓死抵抗他、同他争锋相对原本就是她的本能反应。
之后的某一天,苏婉容偶然得知,原来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