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便有一身的蛮力。但凡是他真的想对她做个什么,哪里有她还力的余地?醉醺醺的男人喘息粗浊,嘴里散着酒气,熏得苏婉容浑身难受。
原先没喝醉的时候,此人便是个不知节制的。苏婉容妄想挣扎之际,男人的虎躯却是扎扎实实的愈压愈紧。嘴上也不马虎,俨然带着一股子气吞山河的气势,仿佛能把她整个人都给生吞入腹了才好。
苏婉容气怒地睁大双眼,死死瞪着压在自己身上无法无天的男人。只恨自己四肢失了自由,话也说不出口,只能无助地躺在这里任这个无耻之徒肆意欺负宰割。
可谁知道呢?苏婉容被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一番贪婪狂吻,所有的呼吸都被挤压在胸腔,就像是一个濒临溺水而亡的人,喘息都觉困难。只是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她却是发现事情竟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简单。
男人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儿双双并在一起,右手从她腰背下面忽然抽了出来。
苏婉容尚看不出他究竟打算做些什么。直到下一瞬耳畔骤然响起绢纱被人大力撕开,刺耳的“嘶”的一声。她怔愕地侧眸,却是瞧见悬挂在头顶的花卉纹挑金轻罗帐,不知何时已被男人硬生生给扯下一段布条。
这个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她,经了方才的一番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