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可是薛砚之素日的为人处世,苏太傅也是看在眼底的。他当然不觉得自己女儿在撒谎,可他却怀疑最先传出消息的人,口中所言是否属实?是否只是有人恶意诽谤三皇子,女儿心思单纯,一时便轻信了那人。
还不等苏太傅多想,那边的苏婉容抬起头来,支支吾吾了一会儿,轻声又道:
“起初女儿也以为这些话原本只是女眷们在乱嚼舌根,可爹爹你还记得吗?便是两年前那次,三皇子初来咱们太傅府上,二姐曾提出要单独送三皇子出府,当时有当差的丫头亲眼目睹,三皇子与我二姐举止亲昵,私底下还摘花送给二姐呢。”
苏婉容道这番话的时候,一对儿桃花眼清澈如水,一点杂质也不掺,就这么认真地迎上父亲的肃穆的目光。
如此以来,苏太傅更加确定女儿方才说的必然都是真话了。
倘若女儿所言属实,那么早间薛砚之不惜下跪求娶,想来也就是此人所施的苦肉计罢了。什么“一见倾心”,什么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,原本就是一派胡言。
薛砚之心中如果真的非他四女儿不可,又怎会又与雯姐儿私底下举止亲昵?
本以为这个薛砚之无论怎样也算有君子气节,岂料全是一层表象,实质此人朝三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