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哥儿刻苦,奈何资质平庸。前几日她曾仔细询问过彻哥儿的学问,以他现在的水平,再过几年想必仍旧通过不了童试,更莫要提如当年的苏太傅一般,以官学步入仕途了。
是以苏婉容便开始打算,在这西厢院中,私底下再给彻哥儿另寻一个教书夫子。
国子监的先生学富五车,宫中许多王爷郡主都曾受过先生的教诲。可国子监内,门徒众多,大多设有内外讲堂,以都授为主。
先生再有才华,观听者一多,总是难以人人兼顾。故而待那彻哥儿每日下了学堂,再抽出一两个时辰跟着自家院落的教书夫子,一对一巩固一遍所习知识,想必效果会更加理想。
苏婉容这些天一直也在盘算着请夫子的事情,今日特前去父亲书斋一趟,其实也便是为了此事。
岂料行至书斋廊口,门房过来了,却道苏太傅几个时辰以前便早已出府。
苏婉容有些不解。
这两年间皇位空缺,一直都是父亲以及左右两位丞相留守宫廷,暂时担下监国之重责。
往常这个时分,父亲该是刚从宫中归来,便总是喜欢于书斋内阅览今日早朝呈上来的奏折,再加以批注。
今日竟是不在的?
苏婉容心中诧异之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