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裹在锦衾下的身子出了许多汗,浑身湿湿潮潮的不太舒服,可她头已经没有昨夜沉了,整个人也明显轻松了很多。
苏婉容蹙眉睁开了眼。
刚睡醒,思绪还是模糊的。苏婉容只记得她夜里突发了高热,后来用了探春老家里带来的药,那药口感一点清苦也无,所以她不怎么费力一整碗全部趁热喝了下去。
再后来,周嬷嬷似乎在她睡梦中进来,看了她一次。也不知探春那药汤里掺了什么东西,当时只觉得脑袋比未用药时还要混沌不清。
总感觉昨夜的周嬷嬷与寻常有些不太一样,无论是言行举止,说话的嗓音,或是她隐隐约约记得,被问到的那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……
这么狐疑地想着,苏婉容一边揉捏着微微有些酸胀的眉心,一边缓慢地坐起身,正打算唤探春或是周嬷嬷进来伺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。
谁曾想,待她堪堪掀开被褥一角,看清下面的一番景象。
苏婉容瞪大了双眼,头脑也清醒了大半。
她这一坐起来,身上盖着的锦衾顺势滑落了下来。她的脖颈发凉,往下看去,她浑身上下只穿着最私密的小衣小裤。暴露在外的皮肤,雪白**,薄薄两片被汗浸得几近透明的衣料,几乎遮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