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的。
虽则他欣赏薛砚之此人,可正如女儿所言,近两年正是皇权动荡的时际,为了避嫌,与薛砚之的私交还是放在几位皇子的帝位争夺之后为妙。
只是薛砚之以三皇子的身份亲自将赏赐派送过来,那是圣上早朝时下的御旨,拒绝不得。再加上苏太傅还在滨州当差时,就早已与薛砚之约定好,要请他过来太傅府一叙。
于是就想着,就把府中老少召集至前厅给薛砚之见个礼。再吩咐下人沏一壶六安瓜片,邀薛砚之共饮一杯,也算尽了个地主之谊。
可茶还未喝去半盏,薛砚之猝不及防地忽然提议,要与苏太傅就在府中书斋博弈一局。
苏太傅原本是打算待喝好了茶,就亲自送薛砚之出府的。
现今听了薛砚之这么一句,内心又开始有些踌躇。
他与薛砚之,本是弈棋结缘。他棋龄足有四五十年,原本就是棋手中的佼佼者,难逢对手。而这薛砚之呢,又是他这么许多年间,遇上的鲜少的能与他匹敌的人。
上次因了公务关系,一局棋下至一半,难分高下,苏太傅当时就觉惋惜不已。
此时听薛砚之这般提议,苏太傅心痒难抑,却见时候尚早,实在按耐不住,咬了咬牙,便道:“就如贤侄所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