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总是要小心谨慎些才是。免得近墨者黑,被旁人带入歧途。”
苏婉容见父亲敛眸点了下头,似是默许的模样。就放下心来,挽唇又道:
“因了这个,叶婆子一家背地里原本是好口舌之辈,也不知那婆子同她家荣哥儿胡言乱语说道了什么。竟敢同彻哥儿拳脚相向,而后又查出她肆意篡改府中私帐,挪作己用,实在不知规矩。女儿一气之下,就擅自将叶婆子一家赶出了太傅府,还望父亲不要责怪才是。”
苏太傅每日忙于政务,后院家事鲜少过问。
此时听闻府中一个婆子背地里竟是敢做出这等偷盗行径,面上已是沉了下来。
再加上其教子不当,继续与彻哥儿相处,怕是会影响自家小儿,心中更是厌恶。听得女儿这般处理,苏太傅只觉女儿手腕果决漂亮,深得他心。
“我政事繁忙,对彻哥儿的关心就疏漏了一些。难得你这个做姐姐的这般上心,处处为彻哥儿考虑。你既是我的女儿,也就是太傅府的小主子,往后诸如此类的事宜,你不必请示我,放手去做就是。这家大业大,后院的杂事一多,总是会出一些娇纵不服管教的恶仆,委实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苏婉容听得父亲这般沉声说完,心中便犹如大石落地,自然欢喜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