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逝娘亲的亏欠,又也许原本投缘。
苏太傅虽从不愿亲口承认,可他却是比谁人都要清楚,他心中确实一直多少是偏袒他这四房闺女一些的。
四姨娘过世后,女儿最是与他亲近。但近两年到底是长大了,这样亲热又依赖地被女儿抱住不放,想想却已经是十分久远的事情。
苏太傅胸臆顿生一腔柔情,心中疼惜的同时,对招使女儿委屈成这副模样之人的怒气也愈发强烈了起来。
仿佛觉察到父亲的心思,苏婉容及时摇头,脸上还沾着泪就哽咽着道:“父亲莫要担心,我与府中的人相处都还不错,没受任何人欺负。只父亲一去就是这么许久,滨州离长安路途遥远,女儿心中记挂父亲安危,这才一下控制不住情绪了。”
苏太傅听女儿这么一说,提着的心总是稍稍落下。原本还想再多说几句,又见深秋天凉,女儿身上穿着单薄。
太傅不忍其受冻,就一边自己扶着苏婉容起身,一边扫向立在一侧的周嬷嬷和其他几个丫鬟,吩咐道:“去厨房要些暖身的汤给小姐喝,其余的人就先回屋吧。”
太傅今日其实是提前回来,老祖宗和几房的夫人姑娘刚刚得了消息,正忙着梳洗准备等下一家人在饭堂用早膳。
也恰好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