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言碎语地净说些四房姑娘怎生的不好。
那荣哥儿平日里跟着郭婆子,总帮着做些下人干的活计,也从不曾去学堂开蒙,哪里懂得什么道理?自然是当娘的说什么他便信什么。
苏婉容原本也猜到了一些。
如荣哥儿,彻哥儿这样大小的男童,自己如何能说出“狐媚胚子”这等话来?之后荣哥儿待彻哥儿的刻意疏远,甚至说出些辱骂意味的不堪言语是以激怒彻哥儿,可想而知也是受了大人的耳濡目染。
而真正说出这些话的人是谁,那便是无庸赘述的了。
苏婉容半晌儿没说话,她沉默地将茶盏放回花几,脑中渐渐回想起另一桩事情。
五房郭婆子爱嚼人舌根的性子,同上辈子如出一辙。
记得前世她嫁入齐王府的时候,太傅府就已经开始衰落了。出得多入得少,大多还都被老祖宗拿去修缮门面。
这个郭婆子素来喜欢溜须拍马,又生了一肚子坏水。
知道徐姨娘看不惯自己,当时撺掇五房去大夫人面前,提议克扣她的嫁妆从而节省府中花销的鬼点子,也是这郭婆子出的。
她虽是个庶出的,再不济却也是太傅的亲骨肉,更何况嫁去的还是堂堂的齐王府。
可是大夫人